hunt the ideal grace

  π-cide  

【贱虫】I can't understand

Attention:
*经过无数次改写的手稿,本来想写傻白甜的意外变得十分套路【???】(讲真我正在考虑是否要把原稿放出来成为另一篇文——题目都不一样的伪姊妹篇)以及小虫有点被贱贱带偏【???】
*非常快的剧情神进展
*背景设在Wade和Peter认识一段时间之后
*RR贱×荷兰虫,小虫未成年
*喜闻乐见的**梗【他们都很好但我想谈人生了】
*梦境是人潜意识的影射
*(隐隐约约)带Dalter玩
*有saucy段子
 
  
能接受向下↓
    
    
    
     
  
    
    
Chapter One
             当我们的友好邻居蜘蛛侠第n次又一次感受到一直咸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来回摩擦和一根滚烫的东西戳在自己后腰(好吧,即使那只是个卷饼)上时,蜘蛛感应已经完全罢工了。他不必回头就知道那两个东西的主人。“Deadpool——”他拉长声音:“把你的东西挪开!”
       “Spidey!哥又不是发♂情期的泰迪,随时随地对任何玩意儿都能翘棍子!”
       “是啊,你太敏感了,Mr.5 seconds。”Peter双手交叉,挑眉道。
      Wade无所谓地耸耸肩,仿佛没听出话里的调侃和同情:“如果你是指我可以完全直立的时间的话。当然,哥会用50秒让你射出来,用50分钟狠狠干你,让你5个小时都无法下床,50个小时必须在家休整,5天之后仍有后遗症。”
        Peter感到自己的耳朵因过度充血而发烫——他每次害羞或愤怒时都有这毛病——而他现在是兼而有之。他很庆幸自己一向带着面罩。很显然,对付流氓的办法是比他更流氓,但Peter认为这对于Deadpool来讲几乎不可能,他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期望着Wade能像之前讲段子一样,在看到自己没反应时换个话题。
       但Wade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五周后你会离不开我,;五个月后你会带我见家长;五年后我们会有第一个孩子;五十年后一起移居俄亥俄州,在一个农村享受田园生活;五百年后,我会为我们的不知道几个曾的孙子守墓。”
        Peter感到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他甚至无法分清Wade是在开玩笑,亦或是郑重的承诺——也许,他是打心底害怕Wade的永生能力——害怕他看见自己的衰老而永远离开。
        Peter像一尊蜡像般定住了,看着Wade把他和自己的面罩都掀到一半。
        因为一个铺天盖地的吻堵住了Peter的思考。
     
      
      
       
     
     
    
     
      
     
    
Chapter Two
         “你喜欢我吗?”Deadpool开玩笑似的问。
         “当然。”Peter爽快利落地回答,如数家珍道,“你是个优秀的变种人,我的好搭档——尤其是在坚持不灭活这一点上,不过——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Peter笑道。
        “那如果在让你毁容的同时给你活成万年王八的能力,你会同意吗?”
        “咳,你在让我做问卷调查吗?实话讲……”Peter在短暂的犹疑后回答:“我大概不会同意——毁容意味着被孤立,而长生不死……看着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接连死去,那种孤寂我无法忍受;再者,活的太久也会对生活失去兴趣吧,我宁可像正常人一样经历生老病死。”
          “可我境界没有你高啊!”Wade突然猛地扯下自己的面罩,露出凹凸不平的皮肤和狰狞的表情:“我就是这样一个行尸走肉!一个怪物!!”
        “Wade……”Peter显然被吓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
  
  
     
           Peter从梦中惊醒,挣扎喘息着,睡衣被冷汗浸透,心动过速和焦虑紧张让他久久不能平静——他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只是无限地重复,惊慌失措却又无法改变。
    
         没错。Peter Parker,蜘蛛侠,大英雄,学校里的高材生,爱上了那个嘴贱的雇佣兵Deadpool,那个不死的怪物。
        对于Deadpool,Peter一直抱有一种禁忌般的爱恋。他在镜子里抚摸自己过于年轻而略显稚嫩的脸庞时,会转眼又想到自己韶华已逝,满脸皱纹的样子。这其实跟外貌无关,就像Peter永远不嫌弃Wade的毁容。只是,他难以想象若干年之后,他依旧健康结实的“爱人”牵着年老虚弱的“自己”的样子——这很不公平,对于双方来说都一样,难道不是吗?Peter Parker在Wade Wilson漫长的过分的生命里不过是匆匆过客,或许Deadpool只是玩玩一时的新鲜感,他无时无刻不是笑嘻嘻的,似乎不在乎任何事,也确实是这样。
    
      纵使前方荆棘密布,Peter依旧不能劝说自己放下那一颗卑微的,爱慕者的心。
       忍受又期待着他的气息,他的声音,那些荤段子,甚至是那个吻。

     
       
        
     
    
       
        
        
Chapter Three
           Wade环视四周——白色的房间。墙壁上挂着拉斐尔的《圣母玛利亚》。不知牌子的高档钢琴。巨大落地窗外的北欧风光。以及茶几另一侧一个过分英俊的金发男人。
        “这是哪里?”Wade干涩的嗓子颤抖着发出几个音节。
       男人贴心地起身为他倒茶,手法稳健,眼睛直视着他:“我很抱歉,Mr.Wilson,由于新型药品的隐秘性和专利问题,我不能告诉您,但我会保证以最好的药物和最尖端的科技治疗您——我就是您的主治医师,David。我的弟弟,Walter,是我的助理。”David茶艺高超动作流畅,将倒好的茶递给Wade,但他捉摸不透的眼光和若隐若现的微笑,让Wade产生一种被过度观察的不舒适感。他接过茶却没有喝,而在桌子上转圈把玩着那个纯白的骨瓷杯。
        “请允许我向您介绍本次治疗的大致流程。”
        “不必了,直接告诉我成功率。”
       “您是认真的吗?由于您的特殊体质,我认为向您介绍治疗的大致流程是我的义务。”David并不给Wade回答的时间,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简单来说,第一天给您注射降低自愈因子*活性的药物并做手术,往脑瘤里插入一根空心管子;第二天把特制的脊髓灰质炎溶瘤病毒直接通过管子慢慢滴进去。它一方面能直接感染并杀死癌细胞,另一方面还能激发免疫反应,吸引更多免疫细胞来继续杀死全身的残余癌细胞。该疗法的最大风险在于计量控制,太少病毒没用,太多病毒又会瞬间在局部产生超大量细胞因子,引起强烈的免疫反应,成为细胞因子风暴,在大脑内产生不可控的严重炎症反应,危及生命。经推算,成功率在42.3%左右。”
        “既然治疗恶性脑瘤成功率如此之高,为什么不推广使用,单单找我?”
        David凄凉一笑,同所有不得志的科学家一般:“用最凶很的病毒攻击最恶性的肿瘤,而FDA*不敢冒这个险,迟迟不给我批准三级临床,我别无选择,你是唯一的志愿者。”
        Wade在厚厚的合同书上签字并印了指纹。
        David轻笑:“你在跟上帝玩掷骰子。”
        Wade立刻灵敏地捕捉到“上帝”指的是哪一位,他回复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充满敌意的说:“我可是Deadpool,打赌我从未输过,再说了,赌输了对我也没有损失。”
        David并不接招:“那么,合作愉快。”
       Wade犹豫了一下,反握住那只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合作愉快。”
*这里的设定为自愈因子和免疫细胞不是统一体
*FDA是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的简称。FDA有时也代表美国FDA,即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美国FDA是国际医疗审核权威机构。
       
         
      
    
       
        
     
       
           一颗子弹呼啸而过,贯穿了Deadpool的身体,在他肚子上留下了一个撕裂的黑洞,鲜血与被打碎的组织一起从洞里汩汩流出,连着鲜活的生命力。
       Spiderman接连发射出几道蛛丝,固定住了那几个劫匪,一气呵成动作优美。“Deadpool,我们走!Deadpool?”Peter看着腰弯的像个虾米似的Wade,愣住了。
         “你没事吧?”他冲过去扶住Wade,手忙脚乱妄图止血,却绝望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深红在不断扩张:“他们的子弹上没有抑制剂啊……”
        短暂的沉默。
       “是的。”Wade冲他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轻轻告诉Peter:“我的能力似乎消失了。”
        Peter故作镇定,但Wade能敏锐地感觉到年轻人的手臂轻微的一阵战栗。“你肯定感觉错了吧?”Peter捡起一颗子弹,用沾满Wade鲜血的手抱起他:“没事的,放轻松,我们立刻就去医院。”
       “我们回家。”Wade很坚定地反驳。
      
         
     
      
      
      
     
        Wade杂乱的出租屋里当然不可能会有绷带之类的东西,Peter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几条干净的白床单凑合着用。
       “Peter。”Wade气息微弱。
        “我在。”Peter跪在床边,握住Wade的手。
       “我的能力消失了,我以后再也做不了英雄了,再也不能变得更好了。”Wade费力的喘咳了几声,嘴角泛起血沫,连鼻子里也涌出鲜血,刚刚包扎好的布料即刻染上一片鲜红。
       那红深深刺痛了Peter的内心,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机械地一遍遍重复:“不会的,不会的。”尾音不自知地带上了哭腔,他也只是通过重复强调在安慰自己罢了。
        “我真的很懦弱,我喜欢你很久了却不敢表白。现在,我或许快死了。我爱你,你爱我吗?”他苍白的脸上只有那双海蓝色的眼睛还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不要死好不好?我们去医院好不好?”Peter不知所措,似乎只有恳求能让自己和对方好受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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